听指尖这b方打得，陆明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听他接着说道，“当然不行，没办法治本，那自然只能先想一些治标的方法了；
两条路，第一、再引入一道b这八道真气加在一起还要强很多很多的第九道真气，或者说想办法让原本的这八道真气中的某一道变强，没有一号人物、那创造一个强到让其他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的一号人物，强行压抑不稳定因素；
第二，那当然只能尽量维持平衡，让这八道真气每一道的实力都相当，没有绝对的强势者、也没有绝对的弱势者，大家相互制衡……”
“制衡”这个词，在陆明听来，说得太重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第二种路更好咯？”
“关键在于，第一条路走不通啊，你认为这么多人里面，谁最有成为一号人物的潜质？你吗？”
陆明自认为没有这个能力，因为他也跟其他人一样，没有管理帮会的经验，当然更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并且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陆明自认为自己已经非常圆滑了，黑脸、可以摆，但效果很一般。
而作为一个管理者，要的不是如何鼓舞大家士气的能力，要得，是赏罚分明，是不近人情。
而他骨子里是一个非常感情用事的人。
所以，他也没有兴趣成为这个第一。
想到这里，陆明又问了一句，“欸，那你说，剑荡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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