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赞隐士避世不出,是不恋荣华,是不与J佞同流合W;古有陶潜,自号五柳,千古流芳,但请问,他除了留下几首诗句传送古今,可曾对百姓有功?可曾开田筑桥引路助商?空有一身学识,却不报家国,不为民请命,空留下一身虚名,于家不能光耀祖上,于国不能振兴一郡。
又有诸葛孔明之人,南征北战,任人善用,赏罚分明,引重典而无人怨;休土劝农,因地制宜,踵迹增筑,引水资千里之田,汉中之地方始“粮谷甚重”,百姓“安其居乐其业”;
若是也像陶潜及方先生一般,畏首畏尾,只贪虚名,避世不出,一身经纬徒留田家,无以继先汉之荣光,何以治国安民,南震蛮夷,开一地之繁华?
又有王翦,受秦王之力领兵拒敌,临战大请良田美宅,世人言其大贪,但若不贪,秦王岂敢以倾国之力相交?王翦之人,若也像先生一样,口口声声‘不贪荣华’,顾念私名,只怕先秦已被项燕一举攻破;
若大家都像方大人这般行事只顾自身虚名,束手束脚,空有一身本领却对民无异,或许确实可以流芳千古,但对现世黎民苍生无异。”
“你一身学识,如今考取庄园,身居云梦首府,只是受J人陷害便不思为民请命,执意一S以留自身清白,当初又何必饱读诗书,又谈何报效朝廷,回见师长乡亲?”
方凌云说出了一句,“我本就已经身陷囹圄,又能谈何报效家国?我若假意逢迎,对徐姑娘虚情以对,自身尚且不正,何以正府县?”
“方大人自觉对民如何?”
“我虽非贤才,也不敢说A民如子,但绝然不会行事不义。”
“若大人治云梦,与刘承天b,又如何?”
“我虽无管乐之才,但与其b,定然只强不弱,若我治郡,虽不敢说繁荣一地,但也可使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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