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璐不说话，朝前走去。
谢雨晴只好隔着门告诉祁宸，让他在外面等一会。
屋里没开灯，光线很暗，好在窗帘略微有点透光，至少能大致看的见。
自从进到房间里，谢雨晴感到屋里似乎比外面温度低，阴冷阴冷的，而且自己微微的感到一点恶心。
房间里点着香，味道有些奇怪，不太好闻。
谢雨晴想着先跟她聊几句，然后把她请出去，到楼下亮堂的地方再慢慢聊。这里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见曹璐在床上坐下去，谢雨晴走到她面前，柔声劝道：“曹璐，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你现在要振作一点，帮助我们把凶手找出来，也算是给汤怀一个交代。”
曹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摇了摇头。
“人总是要死的，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
“什么？”
谢雨晴还是第一次听到死者亲属说出这种话，一时间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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