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冷一笑，右手抬起手枪，对着杀手打去。
砰的一声枪响，卓雅的身影从杀手身上弹射出去，跌落在地上。
杀手的脑门中间多了个血洞，目光涣散地倒下去。
男子从窗台上提起灯，跨了进去，从袖子里摸出一把洁白骨刺，对着卓雅打去。
卓雅挣扎着起身，在空中飞行，躲避男子的攻击。
叶少阳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忍着剧痛，挣扎着爬行到谢雨晴身边。
谢雨晴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皮，剧烈地喘息着。鲜血从她的十指缝里流出来，染红了衣衫。
叶少阳顿时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想去抓她的手又不敢，最后还是双手按住她的肩头，用呆滞的目光望着谢雨晴。
谢雨晴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叶少阳感受到她温热湿润的血。
谢雨晴微微睁着眼睛，冲叶少阳无力地笑了一下。
“来的这么快，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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