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望着坟头发呆,不回他的话,反而说道:“就算明明知道她已经收不到了,为什么还要烧纸?”
“寄托忧思吧。”
“是因为,活人总要干点什么,烧纸是唯一能做的了。”
叶少阳点头,表示赞同。默默陪她呆着。
很久之后,陈悦再度开口,把在幻境中师父对自己的说的话、还有那本笔记上记录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再看一篇:
今天,为了悦悦事,我去龙虎山见了师父,他本来不想告诉我,但是悦悦已经成年,我必须要知道真相。师父在我立誓不说出去之后,将真相告诉我,原来……竟是这样。
这一段写的很潦草,陈悦猜测,这大概是师父写下这段话的时候,心情仍然是按捺不住的激动,这种心情反应在写字上了。
那么,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激动,在回到这里、记录下文字的时候,仍然会如此激动?
后面居然没有写。
陈悦失望而又着急,继续往后面看,但中间有些纸张的缺口,显然是被撕掉了。陈悦起先觉得是被别人撕了,一想不对:如果有人真对这本笔记上的某些东西感兴趣,肯定会整本都拿走,或者把剩下的笔记本毁了,没必要撕下几页拿走,反而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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