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跑出去的时候慌慌张张的，没敢多看，他当时还在院子里，没有进屋，草民只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看不清长相……”那名舞nV恭敬地回答。
宋立仰天大笑三声，说道：“就这也算证据？只是听到了伯爵大人说‘哦，原来是明王殿下……’都没看到人，就y往我身上套吗？”
铁律明驳斥道：“整个圣狮帝国，受封明王爵的，除了殿下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吗？”
宋立面sE不变，侃侃而谈：“两个十**岁的姑娘，面对同伴被打S的情景，恐怕魂都吓飞了。在逃跑的过程中，她们的JNg神一定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这种时候，出现幻听幻视之类的情况，再正常不过。我问你，当时你耳边是不是充斥着同伴们的尖叫？”
宋立转向其中一名舞姬，目光炯炯，自有一GU穿透人心的力量。那名舞姬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觉得这位传说中的明王殿下b圣皇陛下还要可怕几分。
“是……的确是这样……姐妹们都被吓坏了，一边逃一边哭号……”那名舞姬不敢再直视宋立的眼睛，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在那么嘈杂的环境之中，你又在极度慌张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听到赵元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如果不是你在撒谎，就是你幻听了……”宋立面sE陡然一沉，冷冷道：“你确定自己听清楚了吗？赵元真的说了这句话？”
那两名舞姬顿时缩成一团，惶恐地说道：“好像听到了……又好像……”
宋立摊了摊手，嘲弄地笑道：“铁大人，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那也未免太让我失望了！”
圣皇暗自叹息，不过表面上依然保持冷静，用略带责怪的口吻说道：“铁A卿，她们俩的证词恐怕不能作为定罪的直接证据，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不能说明什么的。”
铁律明恭声道：“启禀陛下，臣自然还有别的人证。”目光看向那名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汉子，说道：“赵永年，该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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