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发牢SO,就不怕我回去跟丞相说?”王宝玉问道。
“不怕,早不让我做这个皇帝,反而落个逍遥自在。”刘协道。
“你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男人都想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王宝玉道。
“那是不知做皇上之苦,整日就呆在这里,都不如天上的鸟儿自在。”刘协说着,g脆将整个nod都枕在了书案上,闭上眼睛幽幽的说道:“自从坐到这皇帝的龙椅上,我的眼睛便盲了,看不清朝堂上的忠J,分不出枕边人的亲远,开始还觉得苦痛,如今有岳父C劳,索X什么也不再去管。”
“别怪我多嘴,你这幅样子,还真不像做皇上的。”王宝玉直言道。
“我本就是个陈留王,母妃早亡,故而养成小心谨慎的X情,从未有觊觎皇位之心。是那董卓y是将我推上皇位,后辗转飘零,几次yuS,幸有岳父提携,方保得平安。你且看这,皆是岳父之恩,让我情何以堪?”刘协毫不隐瞒的说道。
王宝玉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皇上更像是曹C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也许原本他还有苍鹰的X子,但做事束手束脚,磨了这么久,所有的棱角都基本磨平了。
但是,曹C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是真是伪,不好评价。一方面曹C飞扬跋扈,目无朝纲,被人称作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另一方面,曹C毕竟没有篡位,也从未露出过这个意思,反而听他的口气,似乎还希望这个姑爷能够上进,成为一名称职的皇帝。
“宝玉,我闻听你曾在皇叔那里,怎就来到了此地?”刘协问道。
“这事儿说不清楚,yqe都是缘分,就像我怎么也没想到能跟您坐在一起说话一样。”王宝玉道。
“当年皇叔在此,曾劝我杀岳父,一成大统,但我并未答应。”刘协说出了一段秘闻,但在王宝玉看来,这件事儿多半曹C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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