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跟甄宓并无任何关系。∓l;”曹植直愣着脖子狡辩道。
“既称作《感甄赋,一目了然,这甄姓并不多见,且又与你熟识之人,怎跟甄宓没有牵扯?”曹丕冷脸质问道。
“臣封地甄城,有感而发,文名如此,又有何疑?”曹植反问道。
你?!曹丕气得呼呼之喘,你个臭文人,光有耍嘴皮子的能耐,又问:“我且问你,文中宓妃又作何解释?”
“已有注解,斯水之神,名曰宓妃,乃古帝王伏羲氏之nV,溺于洛水,成为洛神,也叫宓妃。”曹植道。
一席话,竟说得曹丕哑口无言,可是,这种解释实在太牵强,有甄字和宓字,太明显了,曹丕气得发懵,但却不zhdào该如何辩驳。
曹丕到底也不认可,闷声道:“此乃文人狡辩之词,你自恃才华,殊不知父皇在世之时,便疑你徒有虚名,著文皆令人代笔。”
士可杀不可辱,曹植作为一名俊才文士,根本不能接受曹丕的这个说法,他嚯的一下站起身来,说道:“兄长可以杀我,但不能蔑视曹植之才!”
“哼,你若有真才实学,可敢接受当场验试?”曹丕冷哼道。
“尽可出题。”曹植傲气道。
好,算你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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