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放此举只为替师叔减少罪孽,实为功德之举!”
“大言不惭,既然如此,莫怪我不讲师门情分。”李意见二人顽固不化,终于怒了,出言威胁道。
“悉听尊便!”左慈也恼了,挺直身子冷哼道。
“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修行了何等本事!”李意狠狠抛下了一句话,身影一阵模糊,就这样消失在眼前。
王宝玉和左慈在原地愣了半晌,这才走下了迎仙台,一同来到左慈的房内,王宝玉点着些歉意的说道:“老左,真对不起啊,让你搅合了进来。”
唉!左慈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师叔,久经二百多年修行,终不得超脱飞升。现在看来,只因其仍怀有一份世俗之心。”
“他的本事当真了得,我们有把握取胜吗?”王宝玉问道。
“总要一试方知,也罢,此亦是我修行中的一劫。”左慈下定了决心。
“我们该做哪些准备?”王宝玉问道。
“面对青城子,所有防备都是徒劳的,好在其不想大开杀戒,否则,他要碾平彝陵也易如反掌。”左慈见王宝玉脸sE都变黑了,又解释道:“但凡修行人都不敢有此举,否则便是万劫不复,得不偿失。”
王宝玉闷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火丫看出自己的男人有心事,只是默默的搂着他,不敢多说多问一句。
第二天,晴空万里,司马懿的大军缓缓行进到彝陵城下,在城门西侧,列开了浩浩荡荡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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