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不知光Y斗转,今晚却豁然开朗,宝玉,实不相瞒,总有一种大限将至之感。”祢衡坦言道。
王宝玉心中一震,陡然生出伤感,连忙说道:“先生,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周身不适。”
“咱们长途跋涉,又多次服用封T丸,也许会对身心有些影响。但是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回到彝陵,那里有神医华老,即便在这里,也有军师胡昭,你不会有事的。”王宝玉安慰道。
“宝玉,我的病在心里,多年來,我一直在寻找心灵的极致之欢,终无所获。今夜如此静谧,苍穹浩瀚,观星抚琴,方有所悟。万般执着终是苦,一朝放下大自在。”祢衡话中透着无限的禅机。
“大自在不止佛门才有,像左慈长老那样修行不辍,也是另外一种获得解脱的途径。还有军师那样的,每一次层次的提高,也会带來无尽的喜悦。”
祢衡对王宝玉的安慰充耳不闻,兀自喃喃说道:“自从西征归來,我常有一梦,飞天邀我弹琴共舞,极乐世界万般妙处,回望世间处处皆苦,几番流连,忘却归路。”
极乐世界,那是S去的人才去的地方,王宝玉越听越不对劲,借着星光仔细观看,却见祢衡气sE如常,毫无病态,也并无晦气,反而眉飞七彩,像是好事临近的样子。
“先生,夜间外面冷,还是回去休息吧。”王宝玉劝道,有点听不下去祢衡的这些好似生离S别的话。
“宝玉,若我离去,可否让鹤舞琴与我相伴,”祢衡沒有动弹,问了一句。
“先生,这……”
“可否,”祢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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