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娄,真是要感谢你,要是你辛苦画的那些符箓,这次西征也不会顺利返回。”王宝玉道。
“无妨,宝玉若是需要,子伯尚可提供,如今技熟于心,倒是闭目也能画出。”娄子伯笑着摆手道。
“今后有什么打算?”王宝玉问道。
“凡事心中不生念头,便是解脱。”娄子伯巧妙的回答。
真有境界!王宝玉竖了竖大拇指,娄子伯跟华佗同在一起,两个人表现的却截然不同,华佗整日忙碌,犹感叹时光流逝飞快。而娄子伯却无所事事,就算是即刻得到解脱,也会欣然离开,毫无挂牵。
话虽如此,两个人的功劳却不相上下,正所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存在都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闲扯了一阵子,王宝玉走出了参玄府,又去往了关婷曾经的府宅,不出意外,依旧没发现任何关婷的线索,唯有满地乱石杂草。
屋门已经破损,窗纸全都烂了,随着冷风呜咽作响,令人毛骨悚然。
关婷的府宅在今日的彝陵城中,绝对堪称另类,从没有任何一处如此Y森残破,小孩儿都绕着走,谁也不敢翻墙进来玩耍,百姓盛传此处是一间鬼屋。
对此,附近的居民意见很大,这里地处彝陵一级路段,本是寸土寸金,一屋难求,但最近这几年,此处荒凉,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坟墓似的,怎么都不舒服。居民们联名上书,强烈要求政府拆除,哪怕是费用他们来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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