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低头看，他身上的衣物现出了腐蚀，这是被河水侵蚀造成的。别看这侵蚀的速度很慢，却是无比得顽固，就算他运转了不灭天经也只是阻缓了侵蚀的速度，并不能化解。
也就是说，在河水中泡得太久，连他都要被化成了腐液。
这是什么河！
凌寒眺目看，这条河长不知几何，但河水皆作血红，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难道，这是亚龙之血吗？”赫连寻雪缓过气来后，也看着河流说道。
这个世界走出来过真龙，但绝不是在这里修成真龙的，小世界是没有环境让有着龙族血脉的人完成最后一跃，最多只能达到亚龙的程度。
所以，这要是亚龙之血的话，其价值也珍贵得无法形容。
凌寒摇头，道：“就算是亚龙之血也被污染了，充满了腐蚀之力，时间一长，我估计连十阶珍金都要化烂！”
别的破虚境可能做不到，可这条亚龙却是达到了破虚二十星的战力，肯定也修出了规则之力，以规则之力炼化，世间还有东西是炼化不了的？
除非不是这一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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