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突然驻足。
“怎么了？”水雁玉问道。
凌寒沉吟一下，道：“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
“暗夜堂……还是赵伦，还是夏无缺？”水雁玉罗列着可能的凶手，但她立刻露出了苦笑，想对凌寒不利的人可真是不少。
凌寒想了想，道：“不可能是赵伦，他跟着赵大将军一起，如果被他们盯上的话，那以赵大将军的身份，想杀我又何必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直接出手便是了。”
“夏无缺也不可能，他身边没有日月境的强者，见识过了我的防御之后，不会来自讨没趣。”
“还是暗夜堂的可能性最大！”
凌寒做出了判断。
“如果是暗夜堂的话，为什么没有出手？难道是实力不够强，正在联系高手过来？”水雁玉也在进行推测。
凌寒摇头，道：“这里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地方，连东南西北都没有办法判定，你怎么告诉别人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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