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天然形成，天地之力造化的。
“天道玉！”小塔开口，居然有一丝丝的颤抖，“天底下，天道玉的数量少得可怜，通常要一个纪元才能真正蕴育一块出来。”
其实，从天道源石到天道玉，这个过程只需要几百几千亿年，可天道源石的形成需要的时间就长了，算到天道玉的头上，那自然同样绵长无比。
凌寒不由道：“仙王本来也说是凤毛鳞角，可后来又说数量多得离谱，天道玉在哪个仙王大教中，会不会也堆积了好几块？”
小塔微微犹豫一下，道：“并非不可能。”
仙王完全没有寿元限制，别说一个纪元，就是一百个、一千个纪元都能活下来，那么在其漫长的生命中，得到超过一块的天道玉其实也不难理解。
“这就是一个大教的底蕴。”小塔又道，“比如……鲲鹏宫！”
“你似乎对鲲鹏宫了解不少。”凌寒问道。
小塔微微沉吟，道：“说起来，我们与鲲鹏宫也有一些渊源。”
“什么！”凌寒一惊，心中念头转过，他不由露出惊讶之色，“这么说来，鲲鹏宫的前任宫主殒落恒天大陆，这其实并非一个巧合了。”
“呵呵，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小塔这回并没有再推搪，似乎也想让凌寒知道一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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