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许非立刻就挨了一个大嘴巴,清脆、响亮,让他立刻大惊失色。
这记耳光固然打得他生疼,但关键是,他连是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想一想,就让他遍体生寒。
“哪、哪位大人驾临,还请恕许某有失远迎。”许非不但不敢生怒,反而还低声下气。
马宣王也是心中一突,心中说了一句,难道是他?
“这一记耳朵,是罚你嘴贱,你服是不服?”凌寒的声音响起。
他原本是不欲出手的,可谁让许非要说王全河是马宣王的私生子,乱改别人的家谱,这不是嘴贱找抽吗?
许非心中都要哭了,他就那么调侃地说了一句,便给他招来了大祸?
他心中叫屈,可脸上却是半点也不敢显露出来,反而显得更加肃然,道:“这位大人教训的是,许某一定会谨记在心。”
“去吧。”凌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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