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见凌寒没有接口,不由恼了,道:“你怎么不问老夫为什么不会回到这里?”
凌寒哦了一下,道:“如果你愿意说,自然不用我问,不愿意说的话,我问了反倒让你伤心,所以不如不问。”
靠,这小子怎么一点也不像二十岁的年轻人。
牛华清叹了口气,道:“当初老夫在帝都也曾是搅动风云的人物,被誉为阵道天才,以阵入道,虽然只有极骨境的修为,却可战铭纹境。”
“也因此,老夫年轻的时候非常骄傲,目空一切。”
凌寒插了一句:“您老现在也是这样。”
牛华清的嘴角抽搐一下,有打人的冲动,但还是压了下去。
“后来,老夫喜欢上了一名女子,展开了追求,可当时还有一人与老夫竞争。”他闭上眼睛,似在回忆,过了一会才道,“最后,老夫与那人相约一战,败者自动退出……结果,老夫败了。”
“咦,您老不是说以阵入骨,连铭纹境都能战吗?”凌寒痛揭伤疤。
牛华清叹了口气,道:“那家伙是个变态,体魄惊人,天生克制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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