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只猪了。
色猪在和他说话?
显然不可能啊,要能以念力沟通的话,这只猪早就这么干了,不可能拖到现在,而且,色猪也不会说出这种无头无脑的话。
等等,他刚刚在喃喃,说要将葫芦采下来,然后才有这样的回答。
他想了想,又自语道:“谁在和我说话?算了,不管了,先采下葫芦。”
“不能采,我们还差几天才能成熟。”
“这样会伤害我们的。”
又是两句话在凌寒的识海中响起,感觉却是好几个人在同时开口。
凌寒讶然,靠,是葫芦在和自己说话?
见鬼了,还是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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