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堂当然不信，他对向严的了解比向严自己还清楚，反过来也一样。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向严只好道出了实情。
“咦！”司徒堂对着凌寒上下打量，然后道，“小子，跟老夫学炼丹吧。”
“滚，这是老夫先看上的！”向严立刻抖起了胡须来。
“放屁，你那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只会误人子弟，当然是跟老夫学了。”司徒堂嗤然道，“老夫一只手都比你强。”
“老夫一根手指都比你强！”向严不甘示弱。
“我一片指甲也比你强！”
“我一根头发也比你强！”
两个老头大眼瞪小眼，都是张牙舞爪，丝毫没有大丹师的矜持。
“走走走，这两个老头又斗鸡了，至少十几天不会停下来的。”司徒小真拍着双手，“可以散场了，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菊花痒啊？”
凌寒看了眼傅高云，对方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这女人比男人还要荤腥不忌！
他们出了院子，没过多久，便听到嘭嘭嘭的声音传来，两个老头已经开始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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