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荣杨立刻眉毛一挑，轰，一股气势流转出来，四周仙药立刻齐齐枯萎，那不是被力量杀死的，而是他的气息太强大了，连仙药亦不能承受。
九五天尊也是胸口微微闷，有一种难受得想要吐血的冲动。
他将事情完整地复述了一遍，没有任何的扭曲，却是省略了他鼓动荣新宽的过程，强调了荣新宽是为了给荣杨取得天尊符号才走上这么一趟的。
荣杨沉默，可很快四周的空气便沸腾起来，然后破碎，现出了一个个微小的虚空洞来。
九五天尊不由心中暗骇，他全力出手的话当然也能打碎虚空，但绝对做不到像荣杨这么举重若轻。
四步就是四步，哪怕荣杨也只是四步初期。
“既然你陪同新宽一起去的，为何没有护得了他的周全？”荣杨终是开口。
“这是本尊的错。”九五天尊低头，没有辩解。
他早就想到了，无论他将这个锅摆脱得如何完美，可荣新宽死了，他就一定要背负些责任。
所以，他也不解释，直接认错。
荣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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