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毒婆婆的话传入我耳朵里的一刻,我手中的文件轻轻地落在了桌子上。
苦毒婆婆的家中,我站在门口,能听见房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握着钥匙的手微微有一些颤抖,这扇门这么多年来对我从没像此刻这般难以打开。
房间里的声音我依稀间还记得,将近十年没见了,我甚至都快忘记了他们的长相,就连记忆都模糊了。可是当再听见他们的声音时,记忆还是慢慢地在脑海中复苏。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回忆的闸门一点点被拉开,我还记得1995年那个Y霾的天空下,二叔的葬礼上,她拉着我哥哥的手,轻轻从我面前走过,我开口唤她一声母亲,但是她却不愿意多和我说一句话,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还记得那一天,我所谓的父亲。塞了500块在我的手里,让我去走所谓的自己的路。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他们能够让我留下,如果那一刻,他和她叫我留下,也许我的人生就会彻底改变了。
所谓的放下,其实是因为恨的不够,所谓的砍开,是因为伤的不够深。
当有人对你说,时间会抚平一切这句话时,其实不过只是因为没有再多的言语能来劝慰你。
我将钥匙轻轻地cH入钥匙孔中,房门被慢慢推开,当房间里的光照在我的脸上,当那曾经出现在我噩梦中的脸又一次看向我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站在门口的我,只是轻轻说了一声:“好久不见。”
房间内,苦毒婆婆刻意回避,离开了房子,我坐在他们的面前,近十年没见,他们看起来沧桑了很多。
眼角多了皱纹,鬓角也开始泛白,时光开始催促着他们衰老,夺走了他们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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