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带着猫仔就出了门,巨大的木头房子内还是很暖和的,但是外面就是冰天雪地,寒风一阵阵地往脸上吹,有些刺痛的感觉。
猫仔朝左边走,我则顺着冰湖往右行,果然是一片萧条的样子,没看见什么人影,街面上开着几家小铺子,门口挂着灯,要是还亮着说明还在营业。
走了一百多米。也没看见和玄风门有关系的影子。难道玄风门不在这湖边的房子里住着?
正巧身边一家小酒馆门口的灯还亮着,我顺势走了进去,酒馆里客人很少,地方也不大,木头的桌椅,酒馆老板坐在吧台后面,翘着腿,靠着木头橱窗,嘴里叼着一根烟。
“哎呦,我这刚要打烊没想到就有客人进来了啊,要喝什么酒啊?”
老板笑着问道。
我走到吧台前,低着头说:“随便,高粱也行。”
“行啊。”他打了一角高粱端到了我的面前,撑着手打量我,过了一会儿后说道:“你看起来不像是常客啊,这禁令已经颁布了,咋进来的呀?”
我立刻警惕起来,小酒馆这种地方是打探消息的好场所,但是你要是嘴上把不住门,那你自己的那点事儿也能都说出去了。
“家里有点关系,就留几天。”
我简单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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