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望着自己来时的方向，看着那不属于黑暗也不属于光明，抛弃了一切法则的虚无。
道术巨帆与他并肩而战，也看着那个方向。
“四千万年了。”孟凡深1一口气“在这无尽的虚无之中，没有任何参照物，没有任何坐标，我想知道我走了多远，却只有概念，这概念很模糊。”
道术巨帆没有说话。
在二人同行的旅程初期，道术巨帆曾经思考过，是回归演算宇宙，还是继续与孟凡一同向前。
最后他选择继续向前。因为他启程时的任务，是带着一群演算宇宙的生灵去现新的宇宙，可他并没有做到，跟随孟凡一起，才能看到更庞大的世界，探索到更多的未知，虽然这时间太过漫长了，但道术巨帆被创造时的系统，就是充满好奇，对一切未知都充满好奇，这是他与孟凡同行的最重要的原因。
相b较孟凡，道术巨帆并没有太复杂的情绪，他仅有的一点情绪可能还是通过演算模拟出来的，而且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们走了多远，不需要任何参照物。
回望半晌，孟凡转过身，打开了白雨泽交给他的坐标。
他和道术巨帆的移动度，b当年白雨泽来时，要快的多，快了几倍。
所以。
当他看完坐标，抬起头。
一座恢弘的，庞大的宇宙，浮现在他的眼前，遮盖住了他视线所能到达的一切极限。
三十六个坐标中的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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