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滑nEnG涂着指甲油的手,在赵恒面前晃动了两下。
看着她眼里的不屑和鄙夷,赵恒脸上划过一丝玩味,他没有理睬她这种跋扈态度甚至回应,因为那样只会让她自以为是,所以他只对着杜子颜一笑道:“子颜,我回去了!今天很高兴认识你,祝你旅途愉快。”
杜子颜微微点头:“好!赵恒,对不起了。”
赵恒轻轻挥手表示不在意,随后就从神情愠怒的丁玲玲身边走过,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听见她先发制人对杜子颜开口:“子颜,看到没有,他不敢正对我!他做贼心虚,一个连证件都不敢拿出来的人,有鬼!”
她还重重哼了一声:“在我面前玩花样,幼稚!”
杜子颜没有回应,无声抗议着她的生气。
赵恒头也没回的就走了,不是他脾气够好够忍耐,而是面对一个蛮横无礼nV人,他实在不想降低身份反击或自证清白,换句话说如果不是看在杜子颜的份上,他看都不会看丁玲玲一样,狗咬人,人未必咬回狗。
漠视,是对刁蛮nV人的最大鄙视。
丁玲玲看着他的背影,暗微竖指。
时间在夜sE流逝,在一片嘈杂和喧嚣,又行驶了五个小时的火车缓缓入站,此刻正是太yAn升起时,清晰的华海站牌和车厢内回荡的乘务员电子声告诉所有人已经到了终点站,于是人们开始熙熙攘攘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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