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很简单,你身上的字是你亲人所刻。”
叶师师分析道:“也就是牌匾留字的人所刻,只要找到赵府留字的人就知道你身世了,不过你也不要有幻想了,当年敢在赵府留字者,不是赵老就是更高位置的人,区区凡人谁敢班门弄斧?”
“牌匾的字也不是普通人能写出。”
赵恒当然清楚叶师师所说的这些,只是他心里莫名抗拒这飞来身世,也感觉到一个字就判定自己的身世有些儿戏荒唐,当下叹息一声:“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我需要捋顺一下今日遭遇。”
“好!”
叶师师幽幽一笑:“无论如何,我跟你风雨同舟。”
一个时代的落幕总是需要几个悲剧似的消隐和结束,来渲染这种落幕的悲凉和怆然,作为曾经一个时代的核心人物,会牵引出周围人们对那个时代的遐想和追忆,即便是带着埋葬意味的想念。
赵恒也如此,这次来京城一踏做了不少事,但无论是躲开南悍三剑客的袭击,还是跟唐家结下恩怨以及让战破军欠人情,都没有知道赵定天这人来的有1引力,但最震撼的还是两个恒字相似。
下午五点,赵恒登上杜天雄的专机。
杜天雄做事向来谨慎小心,宣称七点飞回华海,但却在五点半时就起飞,不让他人捕捉到他的行踪和时间,杜天雄这次来华海显然收获颇丰,这点从他笑意可以看出,但他发现赵恒神情凝重。
“赵恒,你有心事?”
杜天雄挥手让人端来一杯温水,推到赵恒面前关怀问道:“还在想唐家恩怨?你放心,唐家再横也来不了华海撒野,就是在京城,他一击未后也不敢对你乱下手,听说北家也过问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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