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少,你在说什么?”
旁边的汉剑见赵恒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话,微微张嘴出声问道,自打鹏城一战认识赵恒以后,他就一直跟在赵恒身边,没有说离开也没有说留下,就是以简单的朋友身份跟随,时刻保护着赵恒。
赵恒缓缓回过神来,拍拍汉剑的肩膀笑道:“没什么,我钻牛角尖而已,你不用担心!”接着他话锋一转:“汉剑,你跟我这么久,有什么想法?是留下跟我一起打江山,还是过平淡生活?”
这是赵恒第一次讯问。
在汉剑低头沉默,赵恒补充上几句:“如果是后者的话,我让人给你找一份工作,薪水福利绝不会差,也算是你我相识一场的缘分,如果是前者,那我也无限欢迎,恒门会有你一个位置。”
“我不知道!”
汉剑思虑一会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茫然:“我不知道怎么选择,我刚到鹏城时是想找一份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平平淡淡却充实无b度过一生,这念想直到我伤了漂亮nV子时也始终保持。”
他忽然变得像是一个诗人,阐述着心另一份追求:“可是在华西小院,见到白衣剑神惊人一剑之后,我对剑尖刺入咽喉溅S起来的血花,又有了一种病态的追求,感觉那种生活美轮美奂。”
“两种感觉让我至今纠结。”
他的神情变得痛苦起来,他向来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很纯粹的剑客:“所以我还需要想想,想想哪一天条路适合自己。”思虑一会,他又抬起头看着赵恒道:“恒少,要不你帮我想想和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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