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军的酒从不敬无能之辈!”
蒋天军端起酒杯一笑,话锋蕴含深意开口:“今晚给赵兄弟倒酒是因我发自内心欣赏,樱花堂血案杀的东瀛人闻风丧胆,空手道之父断水流被送棺;旺来一战更是为被屠戮华人出了一口气。”
在赵恒捏着酒杯时,蒋天军声线平缓:“楠海击败樾国一代宗师樾剑,当众拍膛承诺过河第一人,事后也如承诺渡过华河杀敌报国,赵兄弟,你说这样一个人,值不值得天下儿郎敬酒?”
“这样的人当然值得敬酒!”
赵恒波澜不惊:“只是那跟赵恒何关?”
蒋天军依然保持着平和目光:“那个少年也是叫赵恒,是前任总理之孙,是华国一位铁骨铮铮的儿郎,他跟你一样年纪十八,这种年纪他本该享受荣华享受富贵,过着飞扬跋扈的大少生活。”
他左手伸入怀里,一字一句补充:“但是他却选择报效华国,我蒋天军一生没有佩服几个人,但那位素昧平生的少年英雄,却赢得我蒋天军由衷敬佩,对了,他不仅跟你同名相貌也很相像。”
蒋天军把一张照片放在赵恒面前,正是赵恒护送赵定天回到京城机场的英姿,赵恒扫过蒋天军意味深长的眼神,捏起照片对着灯光细细扫视:“蒋先生好眼力,这英雄确实跟我有几分相像!”
“只是我不及人家十分之一,这就怕是命运使然了。”
回答淡定从容,一切无懈可击!
蒋天军涌起一抹儒雅笑意:“如果恒少能露出一抹惊讶,或许能让蒋天军思虑你们的相似,但恒少波澜不惊的态势以及酒吧警局表现出来的可圈可点,蒋天军还真不相信天下有第二个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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