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眼里瞬间绽放光芒:“谢谢恒少。”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向何才交待着自己底线:“我这人做事向来分明,能者居之,换句话说就是有利用价值的留下,因此你刚才没有必要告知你过去,你再怎么卑微痛苦与我又有啥关系?”
他不置可否一笑:“难道我因为你的苦难就让你多领点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外面随便揪出几个乞丐都b你凄惨十倍百倍,他们断指断腿甚至双眼瞎掉,那我是不是要给他们发十倍花红?”
何才看着赵恒的眼睛多了一抹清亮,如果说他刚才还对赵恒能力有所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是绝对的心服口服,一个能够不受情感蒙蔽保持铁血冷静的主,放眼天下还有几个人能够蒙蔽到他?
他轻声回道:“明白。”
赵恒脸上涌现一抹赞许,这何才果然是一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不过他没有给予过多的赞赏,有些时候还是需要保留权威,随后他想起一个问题:“娘哥,你说钻过司徒燕的K裆,何事?”
何才神情掠过一抹尴尬,但终究还是低声开口:“那是我刚来美国筹建赌场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何家侄意气风发,所以出门做事都残留着锐利,错的事情不做,对的事情会咬着牙坚持。”
每个人曾经都存留过正义感:“有一次出去做事恰好遇见一起车祸,事主是英国老太和司徒燕,真相是司徒燕强制超车导致两车相撞,但因为那段道路没有摄像头,所以事情有点说不清楚。”
“我恰好在现场被老太太央求作证。”
在赵恒轻轻摇晃红酒的时候,何才苦笑着补充一句:“当时对司徒燕有两分了解却不太熟悉,于是在警察出现后就把我自己所见说出来,我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很简单的交通事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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