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知道孙这么快急着上班要因,于是声音低沉提醒:“不过你千万不要去碰赵恒的案,他现在已被冠于千年屠夫的称号,这案已经踢到内务部,警察部就不要介入招惹无尽事端。”
“你一旦陷入漩涡就会麻烦不断。”
南念佛忽然抬起了头,脸上绽放出一抹微笑:“如果可以,我愿意接手唐家庄一案,我愿意公平公正公开来调查,我不去评价赵恒的功过是非,直接把调查结果丢给民众来定X赵恒的罪行。”
他轻轻咳嗽一声发出感慨:“人们认定他有罪,他就有罪,人们认定他没罪,他就该自由,而不是现在如猴般关在石头监狱,每天还要砸石头给媒T记者拍摄,这对赵恒是极大的不公平。”
显然他对赵恒状况了如指掌。
老人似乎并不诧异孙这想法,只是眼里掠过一抹小小失望,他端着杯叹息一声:“念佛,老实说你现在多少让我有点失望,你还是一个为情义蒙蔽的热血青年,而没有向合格政客靠近。”
他很不客气的教训着孙:“合格的政客要学会审时度势,还要知道保持理智遏制情感,利用每一个事件每一个人不断垫起自己高度,你玩热血青年只会被人拿去做白骨,永远登不了高顶。”
南长寿的眼里迸S出一抹寒芒:“我不管赵恒所做所为是否正确,我也不管赵恒杀的是贫民还是毒贩,我只知道华国现在遭受千夫所指,武器禁运、捐助停止,各种友好合作和访问也卡掉。”
“华国因为赵恒遭受的损失相当惊人。”
老人还手指重重一敲椅,语气跳跃着杀机:“华国高层七成对赵恒愤怒不堪,如果他不是赵定天的孙,他此时早就被官方一枪毙掉,哪里还会让他在石头监狱逍遥?这已经是偏袒他了。”
南念佛似乎决定跟老人理论到底:“爷爷,其实大家都知道,与其说赵恒给华国带来巨大损失,还不如说他不听指令让你们担心尾大不掉,所以要磨掉他的X或毁灭他这枚让人不爽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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