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愧对西老愧对西系,我愿接受惩罚!”
“做梦!”
西门庆不置可否的看着西太保:“区区失职罪名哪能要你脑袋?真以此杀了你只怕寒了西系侄的心,想必你也看透这一点才跟我讲爽话,表叔,你还是解释机枪和逃生洞的事吧,谁g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做!”
西太保止不住反驳吼叫起来,仿佛自己给自己打气一般,他的目光流露出无辜和被西门庆冤枉了地神sE:“虽然我知道机枪和逃生洞,但是我绝对没有泄露,而你也无法断定就三个人知道。”
似乎断定西门庆没有捏S自己的证据,西太保眼里划过一抹撕破脸皮的如释重负,但随着他手上力道的放松,西门庆接下来的话语,把他的伪装毫不留情撕成碎片:“表叔,你还不认罪吗?”
西门庆腾地站直身,看着西太保喝道:“你如何解释十座墓地藏有甲军?你如何解释金大鹏懂得从后山小路逃窜?如不是你这个内应,甲军能匿藏百棺陵?能从年代久远的小路逃走?”
西门庆神情萧杀:“那条小路除了你我和爷爷知道,其余人根本一无所知,远道而来的甲军更是不可能知道,结果他们却轻易从那条路撤退,如非遭遇到赵恒和南念佛,他们怕是早就跑了。”
“这么多机密事情泄露,你觉得会是一个巧合?”
西门庆手指一点表叔:“会是其余高层泄密?”
“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
做贼心虚的西太保手按捺不住掐住西门庆的脖,手指稍微一使劲,西门庆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但西门庆涨红地脸瞪视过来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屈服的意味:“表叔,你连我都想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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