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我这井底之蛙低估恒少能耐了。”
杨华强的膛不断起伏,一副认命的态势:“野口哪里能逃出恒少的手掌心?恒少,事情全部经过就是这样,杨华强绝对没有半点虚言,不过一切都是我失误在先,所以要打要杀绝无怨言。”
赵恒把茶杯丢在桌上,随后捏着两根荆条开口:“无论你所言是否真实,你的解释都是无懈可击,不过我有一点不明,你不是说一直不知得罪的是我吗?刚才电话又怎能喊出我的名字?”
“此事说来不难!”
他把实情告知出来:“这位兄弟整晚都守在单身公寓八零八附近,我知道这公寓是汤小姐物业,能够进出汤小姐公寓的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恒少,能让这样霸道角sE做护卫的也只有恒少。”
杨华强双手一摊苦笑不已:“所以我得到汇报一综合资料,马上就知道钱鼎招惹的是恒少,也知道自己踢到一块铁板,出于安全考虑我就让野口赶紧跑路,还给他定了去泰国曼谷的机票。”
“谁知他还是被恒少堵了。”
此时,桌上火锅已经滚了,熬的骨头香气四溢,赵恒把两根荆条丢给杨华强,漫不经心的开口:“给你一个抹掉恩怨的机会,带着你的人把名菲国人砍了,无论结果如何,恩怨一笔g销。”
赵恒扯过一张Sh纸巾擦拭双手,语气平淡的补充:“负荆请罪这样形式的东西也免了,我也不会阻止你和钱家做生意断了钱路,不过你们以后离我和兄弟们远一点,我不希望有第三次误会。”
“谢恒少!”
杨华强直接趴在地上,大喊一声:“我保证不会再招惹恒少,如有再犯,恒少随时可取我项上人头,而且杨华强会记住恒少不惩的恩情,将来有机会我必会报答恒少,不过我还有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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