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南长寿把杯烈酒一口喝完:“好了,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如果还有将来,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上上香聊聊天,bg心斗角惬意多了,也b跟一堆老头虚与委蛇痛快多了。”
南长寿跟影剑来了一个重重拥抱,抖动的双肩昭示他确实想念老朋友,足足半分钟才松开怀墓碑,接着大口呼1新鲜空气:“这雨水一下,怕是要三五天,也好,洗一洗这肮脏的世界。”
“肮脏的世界,还不如说肮脏的人。”
在南长寿话音落下后,一个威严的声音接过话题:“这世界从开始到现在,都真真实实的存在,之所以肮脏不过是你我把它玷W了,你的思想,我的思想,你的罪,我的罪,还有无辜的血。”
半夜听到墓地炸起一个声音,南长寿却没太多的情绪起伏,他知道是谁来了,扭头望去正见华英雄撑伞而来,南长寿冷冷一笑:“你也知道无辜者的血?竟然知道,还拿我孙媳妇来威胁我?”
“你想多了!”
华英雄皮鞋敲地得得作响,无数雨水四处飞溅:“我只是祝贺你,何谈什么威胁?我真要威胁你又何须用小nV孩?以我身手,埋伏十天半月对你或南念佛下手,至少有七成的袭杀成功机会。”
华英雄始终流淌让人难于质疑的自信,这是他在位十八年从没展现过的态势,南长寿眯起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老朋友,没有过多争辩和戏谑,随后淡淡冒出一句:“其实你有一句说的没错。”
南长寿目光冷冷的看着华英雄,一字一句的补充:“你的罪,我的罪,让这世界肮脏了,美好的东西因我们私利变得龌龊,只是你既然知道脏了,你怎么不早点S去?还给这世界一抹g净。”
“我迟早会S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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