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就放马过来,看看谁进监狱。”
在年男身躯微微僵直的时候,赵恒又喝出一声:“你未必有本事败坏我的声誉,但我绝对可以把你送进监狱,还能让你永远不出来,信不信?不信的话,你现在就打电话发挥你的能耐!”
绝对嚣张!
在年男还想说些什么时,从赵恒S而复生醒过来的连鹰忙制止他开口,挤出一抹尴尬谦卑的笑容,再也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就如太监遇见皇帝:“恒少放心,对不起,这是一个误会。”
连鹰也无视自己昂贵衣服酒迹斑斑,他不断转动自己的头脑,全力化解眼前的危机:“林局长一时口快,还请多多包涵,钱董以后也不会碍你眼,只是今晚还请恒少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恒少?赵恒?!
正m0着伤口的钱唐江瞬间一震,随后眼里透S出一GU讶然,他难于置信的看着眼前小,没想到今晚对自己大打出手的是赵恒,更没有想到这小还活着,整个权贵圈都流传他坠机横S啊。
钱唐江看着赵恒有白日见鬼的恍惚,在接受血淋淋的事实后,想到赵恒凶名的他打了一个寒颤,那种恐惧,就如一条在江河里以鱼虾为食的食肉鱼,忽然发现领地闯入了一条更大的食人鲨。
一切的凶悍和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
跟随在钱唐江身边的几个亲信,也从钱唐江的神情反常捕捉到什么,他们的呼1都下意识倏然而止,这种反常的平静极富有传染X,很多人都被这忽然反常所感染,不明所以的停止了下来。
赵恒身边的钱家保镖和杜家护卫都自觉的和赵恒拉开了距离,这使赵恒站在瘦小的连鹰面前显得越发瞩目,那杆枪般挺立的身躯,在众人的盯视下越发有着刺破苍天的傲然,也让人掌心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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