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狗剩见赵恒脸上划过一抹遗憾,轻声接过话题:“这跟你无关,越相当时是不想父相残主动走进监狱的,否则他振臂一呼还能再战一回,而且赵氏扶持越七甲上位,需要他来牵制越王。”
“又哪会去伤害新相的父亲?”
在赵恒吹着窗外冷风时,百狗剩又轻声宽慰着他:“如果你当时废掉越相,一旦被越七甲知道,他很可能就不上位,或者直接跟越王合作对抗赵氏,那样一来,华越两国怕是又要冒出战火。”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上一句:“恒少,现在当务之急是拿下或杀掉越相,咱们可是杀了越七甲诛了相府的人,他心对咱们充满刻骨仇恨,昔日有越七甲这个软肋制约他,如今越七甲已S。”
他的神情多了一抹凝重:“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一定会放开手脚报复我们,越相作风残酷,老谋深算,身手不凡,又怀着一GU恨意,这样的敌人游荡在四周,会对我们造成极大的伤害。”
百狗剩神情淡漠开口:“咱们应该让越忧心和四大剑手来巴黎协助,同时让越王派出吴钩全面追杀越相,唯有用进攻代替防守,才能最大限度减少我们面临的压力,不然以后出门都有危险。”
“把鬼魂他们调来巴黎吧。”
赵恒没有给自己过多开脱,扭头望着百狗剩淡淡开口:“不要动四大剑手和越忧心,让他们留在越国稳住剑门就是,一旦他们离开越国来巴黎,十有八再也回不去,越相的确有过人能耐、”
“但没有人放水,他能轻易跑出来?”
在百狗剩目光微微眯起的时候,赵恒又灌入一大口净水:“即使数次大清洗,没有把相府余孽全部萧清,越相余威还在,他也不可能悄无声息跑出来,监狱守卫无能,难道吴钩也是废物?”
赵恒显然看得很是深入:“就算吴钩也是废物,跟越相打交道数十年的越王,难道也会给他脱身机会?越王真如此自大和无能,他能够在越相打压下活到今天?所以越相与其说是逃出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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