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闻言微微一愣,随后接过温热的酒抿入一口,再度发出一声赞叹:“好酒!”接着又苦笑着摇摇头:“只可惜雯雯喝不到,天妒红颜啊,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一定在教堂好好保护她。”
孙大平动作一滞,随后笑道:“恒少,都过去了!”接着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问道:“林胜华今晚约你用解药换人,以他的个X和手段,怕是不会顺顺利利,你有什么万全之策吗?”
他咳嗽一声:“我既担心那批兄弟的家眷安全,也担心会是针对你的另一个局,你千万要小心,他随时可能拿了解药翻脸,所以在家眷和自己的安全没有彻底保证前,你一定不要给他解药。”
赵恒淡淡一笑:“孙老,放心,我心有分寸!”他把爽口的nV儿红送入嘴里,眼睛眺望前方雪花时却掠过一抹杀机,他清楚林胜华不会轻易和局,一定会在交易时施出手段,可赵恒没有惧怕。
他手里也有一张牌!
几乎同个时刻,在一间金碧辉煌品位不低的国际酒店,八楼的总统套房里,林崖后躺在宽大的床上却没有丝毫舒适,清楚自己已经得救的他,此时散去劫后余生的兴奋,更多是一种难言痛苦。
两个小时前醒过来的林崖后,也就欣喜和兴奋了十分钟,觉得逃出赵恒魔掌实在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可是没过多久,他就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感染风寒严重咳嗽的病人。
林崖后开始以为是着凉了,喝了点水吃了点药,事实也平静了二十分钟,但他很快又止不住咳嗽起来,这次足足持续了两分钟,几乎都要把肺咳嗽出来,不仅让他全身无力,也让他相当难受。
随后,林崖后每隔三十分钟就要咳嗽一次。
每一次都要持续两三分钟,咳嗽完后也都如横S了一次,不管吃什么药看什么医生都没有效果,接着,林崖后还感觉自己的断手sU痒起来,宛如蚂蚁肆无忌惮的撕咬,让他几次想要伸手去挠。
至此,林崖后才清楚自己着了道,怕是被赵恒做了手脚,相b所的毒素来说,从身上找出来的窃听器和追踪器实在不算什么,因此林胜华就给赵恒打了电话,用十多名家眷换取后者解药。
“爸,赵恒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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