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捏住喀秋莎,阿布斯基才不敢对她下手。
喀秋莎咳嗽一声:“我说过,我跟赵恒没有纠葛!这是我最后一次申明,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问心无愧,其实你心里也知道我跟赵恒无关,你只是要拿我来发泄愤怒,拿我来对余家负责!”
“你在自欺欺人!”
喀秋莎看着脸露杀意的余霖铃,苍白的嘴唇艰难挤出一句:“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余霖铃了,你已经失去了理智杀红了眼,你伤害我不要紧,可是你势必让余家多一个敌人,两家再无宁日了。”
“你愿意见到这种局面?”
喝入一口净水平缓情绪的余霖铃,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今日种种以及你的痛苦,全是你自己造孽,如果不是你g结赵恒伤害余家,我又怎会对你这个姐妹下手?至于两家交情早已断裂!”
喀秋莎痛苦闭眼:再也回不去了!
“来了!”
在这个耽搁的空挡,营救过铁木金的面罩男子把目光落在侧方,向余霖铃漠然喝出一声,挥手让队员保护余霖铃他们撤离后:“你们先走,每一公里留两人断后,一定要保护余小姐的安全。”
在赤塔队员架住余霖铃急速后退时,后者扭头望了一眼身后,似乎捕捉到几读手电的耀眼光芒,咬咬嘴唇低喝一句:“赵恒,你这混蛋,如此追杀我,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十倍百倍的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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