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衣脸上涌起一抹笑容,轻声接过老人的话题:“老爷子,别多想,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晴圆缺,这都是天人之理,世上没有永恒的东西也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老不是经常劝告我们,要活在当下,展望未来吗?怎么你现在反倒看不透了?”
听到大金衣这几句话,赵定天脸上划过一抹苦笑,随后叹息一声:“是吗?可能是我老了,年轻的时候心志如钢,现在不行了,七十古稀,更容易被情感左右,赵子龙他们的离去,当初我可以咬牙扛下来,今天,杜天雄的折翼,却难于释怀!”
“二十年前无能无力,二十年后还是难有作为啊。”
大金衣嘴角止不住牵动了一下,随后站在老人后面给他一理衣服:“老爷子不必担心,我们可以劝一劝他,他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心理素质也足够的强大,他肯定能够站起来,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这事就交给我们吧,一定让老杜重新振作!”
大金衣呼出一口长气:“而且局势也注定老杜要站起来,放眼整个华国,还真没有b他更适合做总统的人,至少十年内,他是最好的人选,他如果不重新恢复斗志,华国刚刚打开的繁荣富强局面就会停滞,老杜昔日耗费的心血也就失去意义。”
“这不是我们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大金衣这些话没有让赵定天高兴,老人摇摇头开口:“你不用安慰我了,其实你我都清楚,他废了,尽管我是不愿意说这三个字,但这却是血淋淋的事实,杜天雄废了,血河真相给了S去将士一个公道,让金格格以S相抵,但也把他打到了谷底!”
赵定天显然对杜天雄很是了解:“一个血Xy朗的男儿,余生怕是要在痛苦中挣扎,他心中固然有国家大义,但也有儿nV情长,他是金格格此生中的挚**,但金格格何尝不是他的最**呢?千夫所指,他分五百,这昭示他要跟金格格一起分责。”
老人手指轻轻摩擦着轮椅的边缘:“如非他答应金格格好好活着,此刻怕是已经殉情S去,何况金格格是血河凶手之一,杜天雄对这个国家心中有愧,在他的心里,对不起宣誓的国家对不起心**的nV人,他哪里还可能重新回到总统的位置上去?”
在大金衣下意识陷入沉默的时候,赵定天眼里又流露一抹可惜:“阿房苑事件以来,他守着金格格的冰床不离,一直握着金格格的手不放,每天吃的东西也微乎其微,纯粹是维持着自己的生命,等金格格的案子落下帷幕,他就会带着灵柩回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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