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非常适合。”母巢很是善解人意。它甚至缓慢地爬了过来,从口里伸出几根软管状的口器,卷起了一瓶酒,拧开瓶盖,用一根软管探进去,慢慢地1着。
“你也会喝酒?”李察失笑,然后又叫道:“喂!给我留点,这些都不够你一口喝的!”
对身高超过十米的母巢而言,就是一桶酒也不够它一口喝的。
“我只喝一瓶,试试味道。”
李察这才放心,慢慢地喝着,一瓶接一瓶,眼前的视界逐渐开始模糊,思绪又开始飘摇,不知不觉间,心事的防线渐渐的开始松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喜欢上了喝酒的这种感觉,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真正的放松,放纵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在平时,他缜密的思绪不会有这种机会。
李察有太多的心事,一件件堆积在那里,就算他以为自己一时忘记了,但重量却总是在一点点地垒上去,压得他渐渐疲惫。
没有每隔一段时间的放松,李察就会渐渐消沉下去。而这段时间,事情又实在太多。
李察开始喝得慢了,因为胃里开始象烧一样地在痛着,沉封的思绪也开了闸,无数记忆和想法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有时会怔怔地思索,而忘了喝酒。
不知想到了什么,李察重重地叹了口气,呼1有浓烈的酒JNg气味。
这时旁边忽然响起了母巢的声音:“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吗?果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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