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好的理由!”李察微笑着,认真地说:“但是如果不通过银剑家族的领地,我怎么到达西部边境呢?你是打算让我的部队飞过去吗?”
芬里尔伯爵胀红了脸,怒道:“你可以从其它人的领地通过啊!”
“这是坎南男爵提出的建议,我不从你们银剑的地方过,从哪过?”李察反问了一句。
“坎南是坎南,银剑是银剑!他和家族之间沒有关系!”芬里尔伯爵声音越來越大。
李察的笑容渐渐收了起來,淡淡地说:“说狗和狗窝沒有关系,谁信呢?”
“你!”
不顾芬里尔伯爵的抗议,李察走下讲台,直接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拍伯爵的肩,说:“阿克蒙德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成,路线也是确定的。我的军队要走哪条路线,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伯爵的脸由红变紫,又由紫变白,还沒等他再表示抗议,李察忽然绽放一个灿烂笑容,说:“何况你担心什么呢?我的部队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们只是路过,路过而已!”
路过而已!
伯爵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來,他求助似地看向周围,可是沒有人回应。几名议员好象要有所动作,但被李察的目光一扫,就又坐了回去,一言不发。现在局面很明显,谁要是出头,李察就会把目标对准谁。上议院的人都知道,辩论永远赢不了对手,靠的还是军队。面对李察隐约的开战威胁,敢于接下的还真沒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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