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浦咧开大嘴,呵呵笑了几声,指了指心口,说:“你在这里,不会认错的。”
梵琳白了他一眼,说:“就不知道换点花样。”
菲利浦抓了抓头,憨笑着说:“不会。”
安静了一刻,梵琳才说:“你怎么……突然就来了?”
“我以为自己可以等一百年,但是只等了三十年,就忍不住想见你了。”
梵琳的头微微低了下去,忽然间一滴水珠就从她脸上滴落,在手背上摔得粉碎。但她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变化,平静地问:“我听说,你是被一些人给陷害了,是这样的吗?”
菲利浦低沉一笑,大手一挥,就象扫开了一些虫蚁灰尘那样,毫不在意地说:“就凭那些蠢货,还有什么Y谋能瞒得过我?我只是实在忍受不了一个人等待的日,才随意找个机会打两次狠的,然后给自己一个理由来见你而已。”
梵琳把自己的手放在菲利浦的大手里,头依然没有抬起,只是说:“你这个笨蛋,才三十年,怎么就等不了了?”
“我这里三十年,你那边可能就是三百年,五百年。你让我怎么等得下去?”
梵琳的神殿和流砂的时砂之殿一样,都有自如调节时光的能力。外间一瞬,神殿内可能已是过去了十年。两代的神眷者用同样的方式压抑着自己,希望能够在时光的流逝暂时麻木,换取短暂的平静。只是无论时光如何冲刷,心上的痛就象是锚定的灯塔般依然清晰。
他们两个,一个度日如年,一个度年如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