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目光，有些茫然。
那不像是一个，拥有正常思维之人的眼神。
而且，在这茫然之下，又藏着至深的凶戾。
他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走得十分不自然，甚至最后双手着地，如兽类一样，爬到了紫霄鬼王眼前。
然后，他眨着眼睛，抬起头，迷糊的看着紫霄鬼王。
“你是谁？”
紫霄鬼王蹲了下来，擦掉了他脸上的血迹，微笑着问。
“姜……姜无心……”他晃了晃脑袋说。
“你为何而生？”紫霄鬼王再问。
“毁，毁灭？”姜无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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