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看了。”
她低下头，双拳握紧，那猩红色的指甲插入到血肉之中，鲜血滴滴落下。
此时的她，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李天命更是心疼。
他本来是想打算告诉她，自己今天见到了‘李无敌’，他生死未卜……
可是面对现在缩在墙角的他，这话怎么说出口？
告诉她，她爹可能走了吗？
他知道李轻语从小就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也受过很多苦难，但说实话，这种双重打击，别说是她，自己都有可能扛不住。
现在已经不是，自己要不要坦白的问题了。
李天命咬了咬嘴唇，将准备好的话，全部都给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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