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妻子……当然还没合适的机会拜堂，还有两个侍女，怎么了？”
李天命问。
“是侍女，还是侍妾？”
东神玥瞪眼道。
“侍女，侍女，您别误会。”
李天命汗颜道。
“我看没这么简单！”东神玥凑到他耳边，细声问：“你老实告诉奶奶，同房过没有？”
“嘎？”
李天命愣住。
这么直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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