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裴花朝四顾茫茫,举目无亲。
“我做错了什么得Si?”她喃喃问。
“nV人家坏了名节,不论苦衷,在世人眼里便是错了。”
“我没错!”她破天荒在长辈跟前高声,“倘若世人只知要求nV子以命守贞,枉顾其中是非曲直,这等礼教不公不义,不值得我理会。”
“孩子,不怕。”唐老夫人抱住裴花朝,哽咽道:“h泉路上,祖母和你作伴。这回祖母会好好保护你。”
裴花朝依着唐老夫人摇头,“祖母,六娘教那帮贼子掳走,沿路呼救,崔家偌多人无一搭理,崔陵更是掉头不顾。我几度寻Si,好容易劫后余生,绝不轻易枉送X命。更何况崔家母子正盼着我Si,好去了话柄,我偏不遂他们的愿!”
唐老夫人由孙nV口中闻知她当日被掳光景,大恸道:“我苦命的孩子,往后你可怎么办?余生都要叫世人非议低看,前路艰难。”
祖孙俩抱在一处痛哭,裴花朝总是担心唐老夫人上了年纪,激动伤身,便强自收泪劝慰。
“祖母宽心,六娘不怕。这半年六娘受得住镇日面对崔陵母子,还怕什么恶人、闲语?谁看不惯我活着,他们大可自尽,正好眼不见为净。”
唐老夫人泪水渐止,想起一事,因说道:“这崔家待不得了,他们害你终身,我与他们不共戴天。啊,这半年我一食一饭俱出自仇人供给,我好恨……”她攥拳猛捶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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