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正在掂量自己可值得他管闲事?裴花朝沉Y,亦或他并不相信自己委身决心。
她略直身子,迎视东yAn擎海,带着恳求意思一瞬不瞬。两人四道视线在空中无形无声交锋,一道犀利,一道哀婉,相持不下。
僵持一阵,东yAn擎海低下眼皮,道:“下山。”
裴花朝万念俱灰,东yAn擎海让她下山,他不愿救她祖母。
东yAn擎海离席起立,“我们见县令去。”
裴花朝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总当无望了,不意绝处逢生。她傻愣愣坐在原地。
东yAn擎海向外吩咐廊下小厮,让准备甲衣、召集亲随下山,回头见裴花朝呆坐原地,笑道:“不去?”
“去,去。”裴花朝慌忙起身,孰料右脚一使劲踩地,脚踝便一阵疼痛,她立不稳,跌回席上。
“怎么?”东yAn擎海问道。
裴花朝探手触m0,薄薄罗袜下,脚踝肿起了,当是先前在山下闪躲喽啰,摔倒崴了脚。
“不打紧,”她笑道,小心站起,一跛一跛走向东yAn擎海,“我们下山。”
却是没走几步,东yAn擎海走来,按住她肩头半b半引,让她在几案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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