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想到这样的手是横刀立马练出来的,还砍得了人头,因说道:“寨主,家祖母一时激动,对你言语不客气,请别往心里去。”
东yAn擎海微笑,“高门大户相骂真斯文。”
“啊?”
“b起江湖汉子,你祖母那几句连挠痒痒都算不上。——行了,咱们谈正事,我在本地另找宅子安置你,得空接你上山寨。”
裴花朝本来为祖母决裂离去黯然,闻言好似寒天饮冰水,心底透凉。
她先当东yAn擎海要纳她做妾,原来不过养在外头做别宅妇。
自然她并不希罕东yAn擎海给名份,但为人妾侍已是卑微,姘居更加不堪,世所背弃不齿。
她咬咬下唇,事已至此,没得后悔了。东yAn擎海警告过她毁约后果,只怪自己顾前不顾后,未曾问个仔细。
她暗自苦笑,从前唐老夫人谈起她终身大事,言里言外不外乎“没有b跟商户结亲更糟的婚事”这等意思。谁料现实等而下之,崔家卑鄙,夫君无耻,自己没名没份跟了山寨贼头。
转念她自行宽解,做别宅妇也好。东yAn擎海对她喜Ai不过尔尔,未曾想动用名份拘束在身畔,那么待他兴头过后,喜新厌旧,自己便可重获自由。
如今她惟愿父母九泉之下无所知觉,不必为掌上明珠堕落而伤心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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