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裴花朝醒来,天已大亮,远方传来咚咚鼓声。
她朦胧开眼,床榻内壁映入眼帘,酸痛浮上四肢百骸,腿间那GU酸疼是前所未有过的,因而格外明显。
她骤然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惊觉身躯寸缕未着,一把抓牢身上被子裹住。
房内一角传出响动,她翻身睇去,那方角落的鸟架旁附近傍邻盔甲衣架,东yAn擎海侧身立在前头。
那高壮汉子又是身躯披甲,保养光洁的盔甲映向由窗子泄进的天光,寒光耀目。
彼时他低头将护臂套上右手,左手拉住一条护臂系带,以牙咬住另一条cH0U紧,流练绑束。
他动作之时,脑中不知转着何等念头,浓眉俊眼神光凛凛,悍气流动。
那神气立时叫裴花朝记起他绿林头子的身份、山寨关隘的无头尸骸,以及他砍人脑袋的光景。不旋踵,他雄伟的身姿又g出其它回忆。
昨晚,她就在床榻间,与这汉子饧做一处,教他翻来覆去,按住折腾不休……
裴花朝脸上着了火似地,恰好东yAn擎海眉眼稍抬,她生怕两人对眼,一骨碌转向床榻内壁缩成一团。
鸟架上白鹰转动眼珠,唳叫一声拍振双翼,东yAn擎海抬头,循它投视方向望去,裴花朝面壁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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