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须御赐,裴家累代搜罗文房名品,她从小浸y其间,是以一见一触东yAn擎海那砚台,以其石质、纹理与sE泽便知它来历。
东yAn擎海端详裴花朝,她低眸研墨,神态沉静,长睫轻掩水眸,线条秀美的侧脸在日光映照下,光润如玉,浑身大雅。
他心头生出几丝软涩,这人跟着他短短时日,便懂得他心怀大志,可谓知己,他却不知道她吃了苦却不敢言。
他倾身,吻在她粉腮。
“寨主?”裴花朝疑问时,又挨了一记轻啄。
东yAn擎海醇厚的嗓音微哑,“我们磨墨。”
“……我正在磨。”
“不是这等磨墨,”他摩挲她颈间,“用我墨锭,磨你砚台。”
裴花朝便不明白他墨锭与砚台的b喻,由他从自己颈间渐次下滑的手势,亦猜中他意yu何为。
唉,白昼宣y,怎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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