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东yAn擎海承诺不再让她交欢受苦,从此果然潜心留神房事细节。不得不说,这汉子书本上学问不怎地,在力气相g的活儿上倒是天份匪浅,不拘床下行军,或床上行房,只要他肯思便得心应手。
东yAn擎海床笫本领见长,手段温存,裴花朝不难品出他用心,便愿意在此刻轻敞娇喉向他啼叫。好在院里无人,只有他听得见她放纵。
她这么一叫,东yAn擎海不只脐下三寸似火燎,x口亦是滚热,兴致益发高亢,抱住她啪啪杵弄。
“啊啊……”欢悦翻倍,裴花朝揽住他颈项快乐哼Y,过会儿却跟不上他的速度,吃不住接踵而至的快感。她不高不低哀叫几声,挪动雪T,秀气腿脚在空中踢蹬两下。
东yAn擎海低声道:“花儿乱动,花儿不乖。”嘴角微扬,眼露匪气,裴花朝见状颈背一凉,MIXUe却似兴奋,不觉翕张。
那健壮汉子微抬身,将裴花朝双腿顶得大开,下T贴紧她腿心淋漓MIXUe一撞,雄伟r0U柱噗嗤没入小巧桃源。
“呀……寨主……”裴花朝惊叫,从东yAn擎海在自己T内的冲撞路数立时心知要糟。
东yAn擎海r0U柱冠首挑准她方位重重抵弄,狠狠碾蹭,裴花朝下T那过电似的sU麻迅速翻倍,与已有快感拧绞,直冲脑门。
“呀啊……寨主……”她娇喊,秀眉颦蹙,在汉子频频进犯中簌簌弓起身,纤手抓紧他粗壮肩膀,小脸抵在他肩头喘息,“寨主……”娇嗓绵软,带了哭腔,说不尽地可怜可Ai。
“花儿,怎么?”东yAn擎海哑声问,口气听着温和无害,劲腰却添力把r0U柱顶入她深处,恶意研磨。
“唔……呀啊……”裴花朝经不住男人舂杵而出的快感,缠住他的娇软雪躯脱了力,躺落床榻,拧眉落泪,“呜……好酸……”情状不胜柔弱。
可要不了多久,那粉绯小脸几眉目舒展,是经受大欢悦方才会展露的迷离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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