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一触着裴花朝眼神便清醒了,自己撕她衣裳的举动实在伤屈人。
然而迟了。
裴花朝推开薄被,道:“不敢劳动寨主亲自动手,六娘自会解衣。”她口气装得多恭敬,眸光便多清冷,“别宅妇原该恪尽本分,供寨主取乐。”
东yAn擎海原本满腔愧疚怜惜,这下又怒不可遏。
“你竟是这般看待我?以为我当你是玩物?”
裴花朝不答,一双妙目直gg迎视,似在无声反问:不然呢?
东yAn擎海咬牙,接着暴喝:“不识好歹,我白认得你了!”话未完,他便要捶床泄愤,更要大大讥讽身下人儿一通。却是才握起拳头,不等他看清裴花朝一脸倔强便先行警觉,自己若再恶言恶状伤她心,两人之间只怕当真不可收拾。
转念他又觉当下事态荒谬已极,不可置信。
他从小到大一呼百应,遇上敌手作对,放手还击便是,从来无有任何顾忌。今日他对上裴花朝,这小娘子手无缚J之力,压根算不上对手,却仅凭三言两言便将他气到肝疼;反观自己,权倾一方,要发落地盘上任何人都易如反掌,怎知到了裴花朝跟前,居然瞻前顾后,连口大气都不舍不得呵,生怕惹恼她。
东yAn擎海前从未有地别屈,偏偏心眼雪亮,自己若不肯吞下这别屈,逞一时之快任X发作,过后势必后悔莫及。
他无计可施,怒吼一声,翻身下床,抓起甲胄冲出正房,喝令亲随集结回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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