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yAn擎海木着脸,额角青筋跳动。
他问裴家护卫头子,“裴娘子赔的是哪门子罪?”口气出奇平板。
护卫头子再度咕嘟咽唾沫,答道:“裴娘子说,她疏忽了。河珠与她主仆一场,今受寨主收用,她忘了给两位道喜。她一无所有,手里针头线脑都是寨主所赐,便借花献佛……”
护卫头子话未说完,东yAn擎海咆哮一声,砰的抬脚踹在榻上。木榻喀喇喇应声折断,布匹小山崩坍,撞倒几案,也撞翻宝匣与盒子,诸sE玉石首饰以及古玩珍宝散了一地。
噗!噗!噗!东yAn擎海猛踩布匹几脚,便大步流星进寝间抄刀出来,照地上布匹珠宝就砍就剁,刀锋过处,寒光飞舞。
他算不上好X,平日处事总算沉着,这般震怒实属罕见,护卫头子与下人不约而同跪了一地。
“寨主息怒!”寥寥胆大者敢吱个声恳求,更多人大气不敢喘上一口。
东yAn擎海迳自挥舞大刀,砍到满地丝绸布料削裂,又取几案椅凳狠砸首饰玩器,这才罢手。
“说,”他立在满地狼藉中,大刀刀尖指向裴宅护卫头子,“裴娘子可还有其他口信?”
“……有。”护卫头子抖了抖,道:“娘子说寨主有了新人,寨主的对头要寻仇泄愤,不至于同她这旧人过不去。她从来不喜宅上守卫重重,请寨主撤回人手,改派为保护河珠。这么一来,她自在,河珠平安,寨里省事,大家欢喜。”
镇星寨分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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